“哼！”曹婷寒着一张俏脸，彻底张小佛：“我不认为你会是这么无耻的人，但是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对不起！”张小佛无法解释。
曹婷倒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快要喷薄而出的怒气，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释一下你为什么需要尸体？”
“一直以来我都在暗地里猎杀怪物，并且认为只要是怪物就必须得被消灭没有例外……”张小佛没有正面回答曹婷的问题，而是讲起了自己的经历。
“难道所有的怪物都必须得消失？它们之中就没有善意的存在？”曹婷耐着性子配合张小佛的天马行空。
“这个世界是人类的，其它物种不该搀和进来。除非我没有碰到，可是只要我那就没有例外，会想尽办法抹杀！”说到这里，张小佛喝了口清水：“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信念，并不会因为后天机遇而改变。”
“和我说这些干什么？炫耀你的丰功伟绩，你为我们人类做出了多么接触的贡献，好让我对你荒诞无耻的行为视而不见或者给予帮助？”曹婷满脸的讥笑，对张小佛说不上来的厌恶和痛心。在曹婷张小佛所做的一切解释都是借口，都是在美化他的暴力行为。
“我无法抑制自己面对怪物时候的杀戮之心……”张小佛苦笑，不在意曹婷对他的喜恶：“可是前不久我违背了自己这一本心，放过了一只怪物……”
“你要尸体就是和那怪物有关？”曹婷是何等的聪明，很快就构建了一个模糊的真相。
“他叫梁锐。在变成怪物之前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张小佛点头。
“原本是个人啊！那么他怎么变成怪物的？”曹婷的脸隐在飘在咖啡上的薄雾之后。
“严格意义上来说，梁锐不完全是个人类，他的体内隐藏着食尸怪的基因，所以当他尝过了人肉之后才变成了真正的食尸怪。”张小佛也无法忘记梁锐变成尸怪的那一刹那：“尸体是为他要的。虽然动物的尸体也行，而且这么多日子以来他也是靠着那些东西过来的，但是对梁锐来说无异于慢性毒药，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这就是你找我要尸体的原因！”曹婷大概了解了张小佛养了只怪物当宠物：“抱歉，我无能为力。你也说过了，这些怪物根本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是啊，本来也不用找你，要怪就怪现在的殡葬制度，只要人死了就会被火化！”张小佛没有强求。
两人接下来同时失语了。曹婷喝完了手上的咖啡，张小佛则解决了一杯水。
……
“哥，你别怪曹法医。她刚刚才经历了那些事情……”陆猴跟在张小佛身边为曹婷解释。
“我知道的！”张小佛让陆猴宽心，然后就分手了。途中路过菜场，张小佛特意买了十斤牛肉，这才回到纸扎店。
和怜花打了个招呼，张小佛就下到了基地里面。
张小佛意外的没有和阅读中的真言打招呼就直接进入了楼梯底下的那扇门里。
真言只是抬头，等张小佛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这才起身从书架上替换几本书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