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猴用茶杯捂住脸，也不知道在对谁道歉。
梁锐的被子动了动。
酒店房间里，很安静。
……
第二天大早，张小佛一睁开眼睛就猴那种猥琐的尖脸悬在自己的面前。饶是张小佛胆子够大够镇定也经不住这样的恐吓，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下，形成了短时间的晕眩。
“哥，起来了！来吃早点！”陆猴**的表情让张小佛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
“我买了早点，你先垫垫？”陆猴伺候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察言观色，唯恐张小佛生出什么不快。
张小佛猴，艰难的在他不大的眼睛里分清楚眼珠眼白，然后下意识的紧了紧衣服，双手护在胸前。
“张哥！”陆猴热切的呼唤了一声，小眼睛熠熠生辉。
“我去……去上个厕所！”张小佛扛不住了，尿遁。
梁锐强忍着快要抽筋的脸，下床。
“梁兄弟，张哥怎么啦？”陆猴不解。
梁锐什么话都没说，顺着陆猴单薄的身体向下
陆猴在梁锐的目光之下浑身发冷，夹紧了两只大腿，奈何腿上无肉还是硬生生的空出好大一个空隙。瞬间两人都明白了很多事。
张小佛从厕所出来，陆猴赶上去跟在旁边解释：“哥，我对你……我不是对你……哥我对你有好感，但是绝对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我是崇拜你……”
“好了好了！”张小佛摆摆手，就着窗边的豆浆油条，填饱肚子。刚才也是他调剂自己情绪的小手段，事情发展到现在表面上无路可走了。
“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陆猴小心翼翼的问。
“暂时不知道，你先把被害者的身份都给我找来！”张小佛想了想，虽然好像是无差别杀人案件，但是还是需要确定一下。
“好的，马上搞定！”陆猴说完拿起了电话。
很快陆涛那边就把被害人的资料都传了过来。
“哥。这些都是保密的！”陆猴犹犹豫豫的说。
“我知道，不会泄露出去的！”张小佛自然知道陆猴怕陆涛会担责任。
“张丽，女，37岁，骊山市第二中学语文老师！”
“吴国华，男，42岁。骊山市财政局科员！”
“马新良，男38岁。骊山市红日超市老板！”
“舒燕燕，女，23岁，骊山市博物馆解说员！”
陆猴一个个的念，念完之后说：“这根本是毫无头绪啊！这几个人的教育背景，社会地位都不相同，很明显就是无差别杀人案件，凶手真是变态!”
“不一定！”张小佛摇头：“即便是无差别杀人都有一定的规律可以寻找的。比如一个地区，一个时间……这些都是线索！我把他们的被害的地点用线圈起来了！”张小佛把地图铺在桌子上。
“这能说明什么？”陆猴问。
“被害时间都是晚上！无差别杀人可不分白天还是晚上！”张小佛提醒：“但是被害地点还真的无迹可寻。你们就没能查到一星半点。他们之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