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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出去,集爱山庄又引来不少文人雅士。
古筝的音质取决于面板和琴弦,周边用料对古筝的音色略有改善。
闲吟面板为桐木,十二根弦为银丝,框架为白松,筝首为缅酸枝,筝尾为金丝楠木;四周侧板为紫檀。堪称世间少有的名贵乐器。
男子一直在微笑,从他见了舒初集就一直在笑。他抚筝的神情高贵柔美,贵介公子,文质彬彬。
他一曲作罢,舒初集满眼迷离,果然还是,卧虎藏龙啊!还是,衷心的笑了。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闲吟在这样的人手里,也不枉了她的名贵。
男子起身,彬彬有礼,“我乃大夫梁司之子梁爽,这个小姐已经知道。小姐应对我有更多了解,我不止精于琴棋书画,自小熟读四书五经,兵法布阵无一不通。”
舒初集微笑,无风无浪,水平如镜。“梁公子温文儒雅,玉树临风,修为人品,我想也算当世豪俊。闲吟能得公子青睐,是她的修为。”
“自古英雄配美女,才子配佳人。我梁爽不算英雄,也算才子,奈何一直无一佳人相伴,这是梁某引以为憾的事。今日得见小姐,才知此中意寓,早有定数,原来我是一直在等一个人。”
舒初集还是微笑,清清浅浅,水秀流云。而眼里,已微微有了波皱。
梁爽高贵的神情突而阴云密布,让人看不清他的痛楚,他不住叹息,悲情万种,“那时年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知何为****,尔后长夜漫漫,无一红颜,本已凄绝,痛惜薄命以琴棋书画相伴。如今见到小姐,命不该绝。蔽舍虽有几室,但我保证,决委屈不了小姐。如有小姐相伴左右,此生无憾尔。”
舒初集不仅微笑,还笑得暧昧,风情万种,抱着闲吟,悠然离开。
梁爽忙跟上去,被亭旁的两个婢女拦住。他急道:“你不同意婚事,闲吟也说过是我的。”
“你不配拥有闲吟。”头也不回的舒初集,声音还是波澜不惊。
梁爽情急,抬手就打向两个婢女肩部。
两个女子同时向两侧滑开,同时一分在合,同扣梁爽‘弓甲穴’。
梁爽大惊,一个倒掠,退开两丈。
两女子已飞扑过来。
他忙又一个翻转,出了亭子。
舒初集拦住怒不可及的舒蒙艾,“他是大夫梁司的公子。”
舒蒙艾眼里有了寒意,简明扼要的轮廓越显锋利。“君王也没有用。”一挥手,惊恐的梁爽便被捂着嘴拉出庭院。
站在远处的燕古摄,笑得随意落拓。问身侧的聂柘霁,“聂兄弟,你怎么看?”
聂柘霁也笑了笑,“用眼睛看。”
燕古摄侧头看着聂柘霁,眼神有些暧昧,“呦,聂兄弟,境界,那就再给你看一出。”一提足,掠向舒初集所在的庭院。
“姓梁的这种人,小姐又何必为他担心?”
舒初集正忧虑看着舒蒙艾离开的背影,身后突然有人声,吓了一跳,忙回过头来。
燕古摄的笑,永远漫不经心,肆意妄为,看在你的眼里,却惊心动魄,战战兢兢,只怕一不小心迷失进去。
舒初集怔了一下,礼貌欠了一下身。
“小姐心地善良,悲天悯人,心性好静,不喜人扰,真是难为小姐了。”燕古摄眼里都是痛惜。
舒初集着一身蓝衣,气度高雅悠然,温文和旭,目光也是淡淡的,透出不染纤尘的漠然。
燕古摄这句话里包含的意思很多,在不经意间点出所有人的疑问,舒初集这样淡泊名利的人,为什么要与人竞艺,她难道真的在乎这个古筝界的第一。
这是集爱山庄所有人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也是舒初集痛苦的问题。
但她面对燕古摄的话只是笑了一下,“燕公子,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这句话问得也高深,既可以理解为到庭院,也可以是到集爱山庄的目的。
燕古摄是聪明人,聪明人就有聪明人的回答,“当然是与舒小姐艺曲。”
“艺曲?”舒初集目光游弋在他身上,“你古筝呢?”
燕古摄得意一笑,“那不就是。”走到梁爽古筝旁坐下。”
舒初集无奈坐在闲吟旁,刚才的事太突然,梁爽的古筝还没有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