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你等等，我被你弄糊涂了……”
楚江觉得大脑有点不够用了。他坐在沙发上，盘起腿，扳起手指，像算命的神棍那样，嘴里念念有词的开始分析起来。
“首先，你入侵了银行系统，拿走储户的钱，对不对？”
凌婷婷点点头。
“然后，你再次入侵银行系统。”
说到这里，楚江又开始头疼了。
这尼玛什么破银行系统啊，被一个小姑娘玩过来又玩过去，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把钱存在这破银行里面，简直太不让人省心了！
“对啊，这一次我就把钱全都还回去了，一分钱我都没有贪污。”
看到楚江在纠结，凌婷婷主动把事情的过程交代清楚。
“可问题是，你居然还从中赚了十几万欧元！这钱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楚江终于找到自己疑惑的根源了。
“这个很简单啊，我赚的嘛！”
接下来的事情，再度超出楚江理解范畴之外。
在凌婷婷的口中，楚江第一次接触到一个他根本没有听说过的世界。
这个世界里，有他熟悉的名词，诸如玉米、黄豆、铜、金、石油；也有他没有听说过的名词，诸如股票、期货、涨跌、均线、爆仓、投机、波浪理论、星象图、时间窗……总而言之，楚江没听过的名词，远比他听说过的要多得多得多！
当这些熟悉的名词，和那些陌生的名词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楚江悲哀地发现，他又不认识让它们了……
换句话来说，尽管凌婷婷讲解的口干舌燥，自以为解释的十分明白透彻详尽，但楚江压根还是都没有弄明白。
在他的世界里，有扑救，有任意球，有罗纳尔多，有大力神杯，但就是没有凌婷婷所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词汇。那些词汇组成的世界，就像是与楚江的生活圈子完全平行的一样，一点交集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借了银行一笔钱，然后用那些钱又赚了一笔钱，最后再把银行的钱还了回去。是这个意思吗？”
尽管楚江不明白凌婷婷描绘的世界，但这并没有影响到他的思考能力。很快，他理清了头绪，至少是大概的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啊，你还蛮聪明的嘛！”凌婷婷夸赞道。
“但，这样来钱似乎也太快了吧！”
楚江的赚钱速度已经算是不慢了，但凌婷婷却更加夸张，几天之内赚的就比楚江一年赚的还多。楚江揉了揉额头，还是有点不肯相信。
“什么呀，我都盯了这波行情大半年的时间，做足了各种准备工作，只是恰好在这几天出手而已！”
“大半年的时间也不算长啊，能赚这么多，还是让人难以置信。”
“一次机会的出现，所需要的时间是不确定的。这次是大半年，下一次可能就是2、3年了。而且，这一行的风险也不小，一旦被爆仓，就可能会落得血本无归。哎，算了，和你说，你也不会明白。隔行如隔山啊！”
凌婷婷干脆放弃了向楚江解释明白的想法。
“呃……”楚江不得不承认，凌婷婷说的确实有道理。他确实不明白凌婷婷所做的到底有什么风险，就像他不明白凌婷婷为什么能赚钱一样。
“那，银行不会来找你麻烦吗？”楚江还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好了，这一次我可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就算是加载了网络神探功能的福尔摩斯，也不可能抓住我的马脚！”
凌婷婷显得十分的笃定。一说到她擅长的方面，她就会变的神采飞扬，有一种指挥若定的气势，和楚江在足球场上的表现颇有几分相似。
“再说，银行方面为了自己的声誉，肯定不会大张旗鼓的进行调查。反正客户的损失都已经追回，他们可不敢再赔上自己的信誉。”
凌婷婷轻笑道。
不管楚江信不信，接下来的几天，果然一切风平浪静，波澜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