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
看着王熙凤急匆匆的跑进闺房内,一旁遍身绫罗、插金带银,那俊俏、灵动的脸庞出现一道诧异,心中暗道。
奶奶,不是去陪老太太,摸骨牌去了吗?
怎么又跑回来了?
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王熙凤在屋内喊道:“平儿,我那件薄纱,去哪了?”
“奶奶,这里呢。”平儿作为王熙凤贴身丫鬟,可谓是尽职尽责,不一会,便手捧着薄纱,来到了王熙凤面前道:“奶奶,怎么今日想起穿薄纱了,这日头是越发的冷峻,小心冻坏了身子啊,不行,奴给你找一件秋绒披上吧。”
“不用了,就这件。”看着平儿手中那件肉色可透的白色薄纱,王熙凤目中带春,眼神之中泛起了一道水汪,内心暗道。
哼,等穿上这件,看我怎么迷死,贾珩这个坏种。
想到如此,王熙凤坐到铜镜前,开始让平儿,梳妆打扮。
而前后脚,进入王熙凤闺房的贾琏,看到自家娘子,皮肤如同雪后初晴的月光,白皙细腻,仿佛吹弹可破,配上那精致的五官和妆容,更显出她高贵典雅的气质。
这美景,让贾琏顿时色心大起。
从结婚以来,还没瞧见如此可人的王熙凤。
连忙凑了过去,手正欲搭在王熙凤的肩膀上,说一些俏皮话。
怎料。
王媳妇回头瞪了一眼贾琏,恶狠狠道:“把你的脏爪子拿开,别脏了我这一件衣裳。”
贾琏美好的幻境,就这样被王熙凤一张口,给无情打破了。
长得再好看,穿的在俏丽,也只是一个悍妇罢了。
就是王熙凤这种暴脾气,才让贾琏与王熙凤夫妻二人,许久再没同过房。
但看了一会,自家娘子穿着如此华丽,去见那可恶的珩大爷,贾琏嘴中不免酸楚道:“呦,不就是见一个被摘贾姓的逆子吗?”
“用的着如此,大动干戈吗?”
“还穿的如此华丽。”
王熙凤也就在贾珩面前,会表流出羞涩,暧昧小女生的情感,至于面对自己丈夫贾琏,王熙凤历来都是指着鼻子骂。
“你这个猪油蒙心的废物,行,我现在就告诉老太太我不去了,你去。”
说完。
暴脾气的王熙凤,便让平儿,摘取发髻的簪子,起身便去汇报老太太。
看着王熙凤动了真怒,贾琏连忙打了一下嘴巴,低声下四道:“瞧我这张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呦,这个时候知道错了,怎么?害怕见珩哥儿了?”
确实,如王熙凤所说。
贾琏是真怕了,尤其是那天,在他面前,无缘无故被杀死的小厮,这已经成了贾琏每晚的梦魇。
怕的他最近每夜冷汗淋漓。
现在只要听到贾珩的名字,贾琏都会两股战战,更别提见贾珩了,估计人还见,自己就先晕厥过去。
看着自家丈夫沉默不语,王熙凤心中鄙视不已。
而这么一对比,更加令王熙凤心中对于贾珩,生出一股异样的情绪出来。
连忙呵斥道:“不敢去,就滚,看到你,老娘心就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