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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魔经(1 / 2)

?第十一章天魔经

无心微微一笑道:“雕虫小技,看我破了此阵。”大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万像真身!”双手捏成金刚印。无心此刻已是变作丈二金刚之身,爆发出万道霞光。原本茂密的树林一时间烟消云散。

等一切幻境消散,此地依旧是小镇街头。一位青年站在众人面前鼓掌而笑道:“大师法力高深,郭怀宇献丑了。”无心念了一声佛号。贺白羽心中寻思,“西北四郡同气连枝,这郭怀宇本就是平瑶郭晋鹏之子。先前哈图郡巴根、阿木耳来了,如今郭怀宇来了。后面司马灵珊、方君然肯定也来了。只是不知他们到此的真正用意如何?”当即站出来大声道:“真没想到你我兄弟会在此地相会,更没想到郭兄居然会在此助纣为虐。”郭怀宇笑道:“自古王候霸业,那个不是踏着尸山血骨而立。像贺贤弟这样的英雄少年。如若能够投入到西北司马郡主麾下,前途当真不可限量。”贺白羽道:“郭兄好意贺谋心领了。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郭兄若愿意脱离云中,不再做这伤天害理之事。那我们便依旧是朋友。若继续执迷不悟,那今天小弟我就只好替天行道了。”郭怀宇笑道:“好一个替天行道,那今天就看谁的道是道了!”说罢郭怀宇摇身跃起消失在众人眼前。街头景色立马变作了一片沙漠狂风向众人吹来。箫小艺见状玄玉箫猛的向巽位刺去,只听得郭怀宇啊的一声现出身来,吐了一大口鲜血。显然受伤不浅。众人再看箫小艺的眼神不由得都出现了明显变化。

郭怀宇对自己受伤明显还未缓过神来。看到众人架势只好向身后逃去。

十人才能环抱的一张牛皮大鼓被一名纹身壮汉敲得响彻云霄。三名全身包裹在黑色斗篷内的瘦长身影,手持铃铛在一座血色祭台上跳着古朴的乐舞。祭台周围黄总管、司马灵珊、方君然、陈守盛一众人等见郭怀宇负伤逃回,都是吃了一惊。方君然上前接住问道:“郭兄道行神鬼莫测,难道落凤庄援军已到?”郭怀宇又咳嗽了两声道:“那到没有,刚才被我困住的一伙人中有两个和尚,道行深不可测。还有那个箫小艺如今修为应该也不在我等之下,今日我就是被他所伤。”话刚说毕,司马南等便追了过来。

箫小艺等远远便见到乌家堡众多兵马守候在祭台周围。司马南远远对陈守盛喊话道:“陈堡主,怎么说你乌家堡也算是一方霸主。你陈守盛也算得是一方豪雄。如今居然干起这伤尽天良的勾当。你就不怕遭天谴吗?”陈守盛大怒道:“黄口小儿,想老夫纵横江湖的时候,你师傅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居然敢在老夫面前大言不惭。今天正好将你拿下炼成僵尸,让你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说罢陈守盛祭起一根手杖“枯龙”,此兵器乃是取万年灵木之心加以日夜祭炼而成。杖头成无角龙头状。顿时夜空映成一片绿色。“枯龙”乃是乌家堡陈守盛多年成名的兵器,本身就达到了“道器”级别。此刻就连司马灵珊也是眉头微凝。虽然司马灵珊一直以云中小主的身份来此,但见到陈守盛如此道行后,心中不由得对这位老人另眼相看。

司马南以前自然是听说过这位乌家堡主的传闻。但今日亲身相见却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不过司马南的确是这些年轻一辈中难得的人才。当即大呵道:“撤!”

落凤庄一伙听得司马南号令,立马调转身形飞驰而去。陈守盛见落凤庄众人逃去。更是神通大显,人未到,“枯龙”杖仿佛活过来一般一股无形的压力向众人压来。无像大呵一声道:“我来垫后,般若掌!”一道掌印冲天而起,撞在“枯龙”杖上发出雷鸣般的一声轰响。陈守盛身形一滞,心下暗思道:“原来是燃灯寺的和尚,果然深不可测。”乌家堡大队人马已然全部赶到,陈守盛大手一挥将众人制止道:“守住祭台为重。”

黄总管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陈守盛身旁轻声道:“这落凤庄什么时候和燃灯寺混到一块了。”陈守盛道:“看来这下河镇是越来越热闹了。今天我刚接到密报说中州兵马也有所异动。”黄总管脸色一变道:“看来我们的动作得加快了。”方君然也凑了过来道:“就这样放他们走了?”黄总管:“按原计划行事,尽量不要节外生枝。”

随着祭台上几位布鲁族长老祭祀仪式不但的深入,慢慢的祭台周围开始出现了一批又一批的僵尸。不到一个时辰尽然聚集有数百之众。

司马南等回到了如意楼,却发现聚集在楼前的数千避乱之人都开始躁动起来。只听贺白羽道:“是蛊毒,无像、无心二位师兄可有破解之法?”无像道:“烦请众位为我二人护法,师弟你我二人先用‘般若真经’镇住蛊毒,然后再想其他办法吧!”说罢只见二人就在如意楼上盘膝坐下,手中边敲木鱼口中边念“般若多心经”。顿时梵音响彻天地,人群安静下来。这梵音佛曲飘荡在楼前所有人心中,不管是道行高深的修行之人;还是普普通通的黎明百姓。不由自主的都产生了顶礼膜拜之心。经过一番佛光的洗礼,蛊毒算是暂时控制住了。可在众人心中都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阴影。

贺白羽轻声道:“司马师兄,眼前局面算是控制了。但只要乌家堡的人不走,估计过不了几天这小镇就看不到活人了。”司马南:“为今之计也只有将人先转移到落凤庄再说。”

清晨时分司马南等带着数千乡民,赶着一众车辆物质浩浩荡荡向落凤庄赶去。贺白羽领着一众落凤庄弟子在前开道。司马南、箫小艺、无像、无心断后。行至日出时分,大队人马来到一处“鬼涧崖”的悬崖山道边。贺白羽见状大声在马上喊道:“各位乡亲等过了此山就安全了。大家随我加快脚步赶路。日落之前大家就可以到落凤庄喝酒吃肉了。”

司马南望了一眼山谷两边峭壁悬崖似有千丈之高。一条三丈来宽的马路穿凿于左边的悬崖之颠。看到此处心中突然一阵莫名的紧张。赶紧催促人马赶路。

待到所有人马即将过涧,司马南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突然一声巨响,只见悬崖上小山般大小的几块巨石向末路人群压了下来。司马南驾着“裂天”剑冲天而起一声巨响将巨石撞成齑粉,震得烟尘满天。另外无像、无心也是飞天而起将另外几块巨石推下了悬崖。就在此时陈守盛从崖顶冲向司马南;黄总管也是驾着一根虬龙鞭冲向无像;方君然驾着一把紫青宝剑冲向无心。司马南眼见陈守盛“枯龙”攻来手捏剑决,顿时“裂天”火光冲天,隐隐间尽有克制“枯龙”的迹象。虽说陈守盛道行精深,可一时间“裂天”与“枯龙”相争居然丝毫不落下风。黄总管“虬龙”鞭忽然间放大百倍。也不与无像正面相争,似有阻拦之意。方君然祭起紫青宝剑气势如虹,只是无论他如何生猛都无法逼近无心丝毫。就在天空被他们斗得眼花缭乱之际。司马灵珊带领一批高手从悬崖上直奔箫小艺而来,顷刻便切断了箫小艺的去路。司马灵珊也不问话,上来便是狠招。箫小艺虽说学艺时间不长,修为也尚浅。但自从在琴塚与玄玉箫产生了那一丝联系后,修行可谓是一日千里。周围各类兵器先后飞至,均被他一一化解。司马灵珊更是步步紧逼。所谓猛虎压不住群狼,渐渐箫小艺身上已有好几处受创。天上几人看到此刻情形,方才明白对方此刻的目标尽然都是为了箫小艺。可一时半伙谁也无力相救。本次设计来抓箫小艺,司马灵珊原以为自己会手到擒来,可没想到箫小艺面对众人围攻居然还可以攻守自若。不由得她心中争强之心更盛,居然招招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逼得箫小艺不断往后退。刹那间又有大批高手已将箫小艺后路堵死。箫小艺心中盘算道,“反正是躲不过今天了,怎么也要拉个垫背的。”突然一招天女散花荡开周身围攻兵器。再一招苍龙出海直奔司马灵珊而去。按照平常司马灵珊自然能躲开,可此刻箫小艺全力一击居然将司马灵珊全身锁定。只听得箫小艺一声大呵,与司马灵珊同时摔下悬崖。只是当悬崖上空拼斗的几人发现时,箫小艺与司马灵珊早已坠落涯下云雾之中。黄总管第一个向涯下冲去。无像紧跟其后,司马南几番想去救援箫小艺都被陈守盛逼了回来。方君然一心恋战,突然间发现不见了司马灵珊,发疯似的向涯下追去。

“鬼涧崖”深达万丈有余,其间常年云雾缭绕。箫小艺只觉身体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身边不远处司马灵珊一双冰冷的眼眸死死的盯着自己。不知为何从司马灵珊此刻的眼神中已然看不到仇与怨。箫小艺始终弄不明白这位看上去冰清玉洁的小美人为何设下如此大局只为置自己于死地。司马灵珊此刻心中也是五味繁杂。也许人之将死,才会真正明白争强好胜的虚妄。不由心中暗思道,“眼前这个平凡的少年,与我不过数次谋面。一切都是为了完成父亲从小教导的雄图霸业,也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心中会有怎样的想法。”虽然箫小艺此刻也自知必死,但一想道父母还生死未卜,师门之仇还未报,心中不免强烈不甘。手上玄玉箫仿佛读懂了人心。一阵热血沸腾后,突觉身体一轻下坠速度大减,几番尝试飞升都不得成功。毕竟道行尚浅,还不能御空飞行,但坠落的速度顿时减缓。眼见司马灵珊从自己面前坠下,箫小艺未加思索便伸手抓住了司马灵珊的手臂。此刻双目相对间充满了诧异。两人眼神中都充满了莫名的不知所错。司马灵珊依旧冷酷的问道:“为什么要救我?”箫小艺:“不知道!”

箫小艺抓着司马灵珊的手又紧了几分。此刻箫小艺只觉得司马灵珊白玉一般的手臂不仅细滑柔润,同时还有着一股淡淡幽香传来。不由得往司马灵珊身上多看了几眼。看得这位冰雪美人双颊生霞,只得将头扭过一边去。箫小艺木然间也红了双脸。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手中玄玉箫猛长至十丈开外向涯壁刺去。本以为凭借玄玉箫的坚硬可以将两人悬挂于涯壁之上。谁知刺中的崖壁突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二人硬生生吸了进去。

箫小艺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伴随而来的眩晕失重让人一阵惊慌,不过几秒后二人都有一种双脚着地的感觉。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一处水潭旁边。四周千米外白雾茫茫一片,只有这身前千米景物清晰可见。身后一条千丈来长的瀑布从天而降,仿佛凭空出现一般。再往后看一片朦胧已然没了后路。只见一条小溪从身前流过,以小溪为中心正好将眼前景物分成一个太极图样式。小溪左边有几坛凤尾竹,竹林中一间全部由竹子搭建而成的精致小屋格外显眼。小溪右边一片桃林,桃林深处一间古朴的小木屋分外迷人。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左边各色奇花异草仿若星汉般灿烂,处处蜂蝶成群。右边蟠桃如繁星点缀林间。

“五百年了,谁家的小鬼这么大胆。居然敢闯进我‘痴情天’来。”从小木屋内传出一个老翁的声音。接着另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响起,“司徒**,你少放屁。这里明明是离恨天。”小木屋中司徒**笑道:“晴儿,五百年了。难道这五百年来我做得还不够吗?”竹屋内老婆婆大声道:“我夜雨晴曾经发誓今生都不再原谅你,就算再过五百年,一千年又怎样?”司徒**:“晴儿,我知道,今生你是不会原谅我了。是我自作自受,现在我也只有用尽残生来与你相守,弥补过错了。”夜雨晴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司徒**又道:“那两个小鬼,你们私闯我禁地。今日必死无疑,还有什么心愿快快说来。晚了便没机会说了!”

司马灵珊道:“前辈,我等虽是无意中闯入,但冒犯之罪不可恕。只是希望前辈能允许我一人来承担罪责,放过我身边之人。”此话一出,箫小艺出奇的看着司马灵珊,心中仅存的一点怨气也随之淡去。司徒**笑道:“好一对痴男怨女。我司徒**一辈子什么都不认,就单认个情字。”突然夜雨晴大声道:“什么狗屁情字,这小子明摆着就是个跟你一样货色,都是薄情寡义之徒。”夜雨晴话还未完,箫小艺便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动弹。就连自己和玄玉箫血肉相连的那一丝感觉也被断绝。

司徒**语音一转,有些无奈道:“晴儿,你这是何必呢?”

司马灵珊突然发现手上传来一阵冰凉,此刻方才发现自己与箫小艺双手相牵。当自己想松开手时,却是怎么也做不到。司马灵珊焦急道:“夜前辈,您误会了。我和他之间是敌非友,就更谈不上情侣二字了。晚辈只有恳请前辈能让我一人承担所有罪责,高抬贵手放过他,晚辈将倍感前辈大恩!”

夜雨晴大怒道:“糊涂!”又叹了口气道:“也难怪,你毕竟还小。我告诉你这天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小子我现在就替你杀了,免得你以后伤心后悔。”

司马灵珊急道:“夜前辈,事情绝非您所想象,我俩本为仇敌,不慎同时跌落悬崖,本以为必死,不想却被他所救。所以才恳求前辈,了却晚辈心中遗愿。”

夜雨晴叹了口气,道:“冤孽!”

箫小艺突感全身一轻,整个人都软了下去。司马灵珊顺势松开了手。从容面对夜雨晴的方向道:“多谢前辈成全。”

箫小艺在地下挣扎着道:“前辈,禁制是我破开的,与她无关。一切责任由我来承担便是。”

司徒**笑道:“嗯,好小子。果然是我辈中人。不过你们两人中只有一人能活。现在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做出选择。”

箫小艺道:“两位前辈,晚辈并不是怕死。只是现今父母在家中生死未卜,师门之仇也未曾得报,晚辈心有不甘。不知可否容晚辈以一首乐曲以表心声?”

司徒**:“噢,反正听完再杀你们也不迟。”

玄玉箫如从箫小艺手中长出来一般,慢慢的变作三尺来长。悠扬的曲调在空气中婉转。仿佛时间也随箫声在历史的轮回中流淌。此地本没有风的律动,但每个人心里却有风的凉意。箫声好似轮回的镜子,让每个人都能感受前世今生的喜怒哀乐。乐音初始的平静,让人如赤子般的安详;渐渐曲调几起几落,使人一种人之初的年少之愁;再往后轻盈婉转,让人沐浴在青春爱恋的**里;曲调突生变故,又使人心惊。沉闷的箫音仿佛压在每个人心中的磐石。慢慢的曲调回归到散板的节拍,让人看穿世间所有。不知什么时候箫声已经消失。不过还没有人回过神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徒**道:“小兄弟,你这曲子叫什么名字?”箫小艺:“司徒前辈,此曲乃晚辈有感随性而奏,暂且还不曾有名。”司徒**:“嗯,一曲使人离肠断。当真了不得。不若就叫《暮然回首忆相思》如何?”

箫小艺:“多谢前辈赐名。”

夜雨晴开口道:“此曲如镜能照见人心,就凭此曲暂且可饶你一命。”

司徒**叹了口气:“我们在此隐居已过五百年,早已不想再涉人世纷争。不过还有一庄尘缘未了,需要有缘人去完成。这五百年来你们算是来到此地第一人。只是现下你们修为太浅,尚需时日提高修为。以你二人根基,放在人间百年也是难得小成。如今既然天降机缘,你二人在此地不出三年,便可胜过人间百年功力。”

司马灵珊立刻跪下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司马灵珊一拜!”

司徒**:“你先别急着拜师,我话还未说完。我乃魔界中人。你若拜入我门下,所修功法人伦与人间大有不同。你可愿意?”

司马灵珊跪着道:“弟子愿意!弟子父母虽然都师出名门,弟子却因女儿身,自幼随家奴学得一些武艺。今日得遇恩师肯收留弟子,实乃弟子福缘,不敢多做它想。”

司徒**又道:“吹箫的小子,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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