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陈余有些惊讶的问道。
“就你今天抓的那个小偷,是程校尉的亲舅父。”
“谢谢。”陈余塞了二两碎银子,将官差打发走。
回到屋里,陈余感觉自己这次好像阴差阳错间闯了大祸。
程府此刻上上下下乱成了一锅粥。
一队军士带着董仓管来到程家。
领头军士说道:“董仓管偷换军械,明日便会发配五千里,今日来见程家人最后一面。”
主母看向程史:“儿啊,你想想办法把你舅叔保下来吧,发配五千里,当真是要了命啊。”
程史刚刚归京,便遇到如此糟心之事,却也无可奈何,只得沉声说道:“我此前便说过舅父自小手脚不干净,如今身犯重罪,前线不知多少将士因为这中粗劣的兵器丢了性命,就算是孩儿把这条命搭进去,也保不住舅父。”
站在一旁的二房媳妇葛氏出言:“大兄此言差矣,你刚刚立功而回,圣上正要褒奖你,若此时你禁言,说不定能保舅父姓名。”
程老太太闻言目光希冀的看向程史。
此时站在程史身旁的萧元轶说道:“若是我夫君赔上这条命去顶罪,倒是可以保下舅父,只不过程家怕是要被抄家充公,到时候大家恐怕又要回到乡下的庄子上去种田,阿母觉得如何?”
程老太太虽不喜萧元轶,但她说的着实在理,自己的弟弟怕是谁都保不住了。
董仓管见无望带着枷锁和镣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喊着:“阿姊不要幺弟了,你对不起阿父啊。”
程老太眸中含泪,却也无可奈何,也只得也在地上打滚哭喊:“我怎么对不起阿父了,我程家发迹后,你是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进出都有奴婢使唤,阿父在世时,可没有这番光景。”
可是你过得比我更好董仓管歇斯底里。
“那是我儿拿命拼来的,我就该比你过得好”程家主母闻言立刻变脸,站起身斥责自己的弟弟,“是你自己手脚不干净,招来官司,你怪不得我们。”
董仓管环视四周,发现看热闹的程韶商,站起身愤怒地说道:“我今日不好过,你们程家也别想好过。”指着程韶商说道:“你自小缺教少养,若不是小小年纪屋里就藏着男人,我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此言一出,场内众人皆看向程韶商,一脸惊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