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一瞪李文侯,“李文侯,你是怎样?难道要鼓动手下造反吗?”
李文侯一听这话,好像还有转机,看来现在正在用人之际,戏志才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连忙制止手下,“你们还不赶紧退下,志才先生的话你们也不听了吗?”
看到手下的兵都规矩之后,李文侯讨好地看向戏志才。
戏志才没有看他,继续说道:“李文侯,人且问你,不听号令,是什么罪啊?”
“死罪……”
“擅离职守,又是什么罪啊?”
李文侯迟疑了,这戏志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不会是真的想把自己怎么样吧。
他看向周边的那些叛军的头领,好像也没有看出什么反常来,
于是忐忑地答道:“也是死罪。可是……”
没有等他申辩,戏志才说打断了他,“既然知道是死罪,那就休怪本军师无情了,来人,把李文侯军法处置。”
李文侯脑袋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戏志才这是真的要杀自己呀。
还没等他再求饶,旁边的士兵已经行刑了,
至死李文侯也没有明白戏志才为什么变脸这么快。
他的手下看到李文侯的人头落地,也才反应过来,想要反抗,就听到戏志才说道:“罪道李文侯违反军令,已经伏法,其他人等皆是受李文侯节制,本军师不再追究,恕你等无罪。”
李文侯的几个亲信头目一看这个情况,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李文侯都死了,他们也没有必要再为他折腾了,戏志才这么多人,肯定要吃亏的。
旁边的麴胜这个时候也没有了刚才的得意了,这几天的顺风让他忘了眼前的这个书生才是祖厉,不,是整个凉州的老大,他也有点后怕。
下意识地向后动了动身体,感受到离自己的亲兵近了,心里才有一丝的安全感。
戏志才的目光这时候正好看向他,他连忙向前拱手,把头低地更低了。
“麴胜,你可知罪?”
麴胜感到身边的空气顿时一紧,这个戏志才不会是想对自己也动手吧,可是自己也没有什么把抦在他手里吧。
“属下,属下……”
他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什么来,自己也没有不听军令,也没有擅离职守,能有什么罪啊。
但是现在戏志才的人最多,他不得不小心应付。
“麴胜,以后但凡要调动军队,必须要向我请示,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调动军队,违者军法处置。”
听到这句话后,麴胜松了一口气,这时才发现后背已经出了好多的汗。
戏志才说完,让人接管了李文侯的部队,直到戏志才离开,麴胜才直起身来。
他眼神复杂的看向戏志才远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杨武就带领大队来到了祖厉城下。
城头上早已经严阵以待,戏志才和牛辅两人就在城墙上面,不过他俩可不敢露面,只是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看着下面的杨武。
“麴胜,你去带本部的人马打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