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利东狠狠地揩了揩被老鬼安打到发麻的脸,当下把心一横。
跟着大声叫嚣起来。
怕他个吊,大佬文发咗话,马上要摊牌了。
再唯唯诺诺,这两巴掌怕是要白挨了,以后再想吐心中这口恶气,可能就只有踩在他坟头叫骂了。
“对!贵利东讲的没错!”
“我们这些人过来,一定要听老顶你讲个说法!”
“冚家铲……”
身后的人吃他贵利东这么一激,身后的人当即跟着吵嚷了起来。
群情激奋,老鬼安心中也拿捏不准了。
但他脸上不能露出丝毫怯意。
当下老顶的作风还是拿捏的住,眉头紧蹙,只想快些把这事摆平。
“社团的事情,什么时候还要和你们这群做小的交代?
有我在长乐就一定会让你们有口饭吃!
都给我回去,今晚的事情我不追究!
哪个今天要说食了豹子胆,那他够种的就来挂掉我!来!”
眼下一定要把这群细佬的气势压倒下去,老鬼安梗着脖子,朝着贵利东吼道。
贵利东一声冷笑,放数睇场也是吃饭。
代客泊车也是吃饭。
只不过他知道该收场了。
过来闹一闹,把事情闹得长乐人尽皆知就可以了。
真要同老鬼安讲数,他也不够分量。
“都收声!”
贵利东转身对着一干马仔挥手示意。
开始阴阳怪气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尖沙咀的地盘我们还守得住。
仲没有人逼着我们去做干炒牛河,去干代客泊车。
老顶既然不想同我们讲话,我们就回去反省反省,看看是哪里做的不如他意。
散了散了!”
说完看都懒得再看老鬼安一眼,身都不转,径直离去。
所有人丝毫没有甩给长乐老顶面子的意思。
跟着调转身形,兀自离去。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老鬼安的一张脸已经憋得通红,要不是后边还有自家马仔看着,当下恐怕早已破防。
黑着个脸,身后茶楼的一干人也识趣的没去问他,目送他大踏步往楼上走去。
此时的钻石山寮屋区下面的一处士多店。
飞鸿正在士多店饮着瓶可乐,和雷斌交谈。
“雷斌,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西贡的大傻早就拍板了。
当时大佬文没过来问你,是怕你三心二意。
今晚尖沙咀搞得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些了,他让我给你带句话,是继续守着钻石山过一辈子。
还是考虑考虑,走出你这破寮屋区到外边去看看。”
一旁的雷斌笑笑不说话。
只是起身走到士多店里头,不一会吃力的拎个黑色大包走了出来。
扑通一下丢在飞鸿面前。
这才话道:“飞鸿,这钻石山上真的有钻石啊?真当我中意守着这里发霉发臭吗?
这是我早就给大佬文准备好的拜门礼,但我和他一向不怎么熟。
我不骗你,这个包里一共有一百五十万,全是我这些年在这开士多店,替游水佬办证搞中介攒下来的。
五年前我就准备了这笔钱,每年添了十万进去,等的就是今天这么个彩头!”
飞鸿丢掉手中的瓶子,赶紧拉开尼龙包的拉链一看。
好家伙,里面果然是一沓沓扎的整整齐齐的钞票。
只是有零有整,飞鸿也不意外。
长乐大傻混得最散,但钻石山的雷斌混得最穷。
这些钱,对于他飞鸿来说都不是一笔小数字。
眼下雷斌让自己把钱转交到文诺言手中,也算是无声的站队了。
现在这个节骨眼,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不是说文诺言的号召力有多大,实在是他们这些人一样不爽这个扑街老顶很久了!
只是没一个有文诺言这样的胆,敢跳出来真刀真枪的干。
“你小子还真是够精细的,算盘打了这么多年了?
我叼你老母的你放心,这钱我一定给你带到!”
飞鸿合上拉拢,笑骂道。
雷斌摆摆手:“一样一样,这炉香,你飞鸿比我烧的更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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