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蓝,你怎么了?这说得好好的,你哭什么呀?”
林晓珂心里有些纳闷。
王洁蓝也不说话,只是在电话里“呜呜”的哭。
“洁蓝,你看你,到底哭什么吗?”
林晓珂着急地问。
王洁蓝在电话里哭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停住哭,说:“晓珂,你说我的命咋这么苦!”
林晓珂正听她往下说,谁知她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快别哭了,再哭我就不理你啦!”林晓珂嗔怪着。
“晓珂,你说我该怎么办?”
王洁蓝边哭边说:“那个挨刀的,他不要我了!”
“为啥?”林晓珂皱起了眉头。
“那天,我发现他领着个黄毛,他们还在大街上亲……”
停了好长时间又哭着说:“我跟他理论,他直接跟我说,他喜欢黄毛,不要我了,他要跟我散……”
话还没说完,她又“呜呜呜”的哭起来。
林晓珂不解,问:“什么黄毛?你倒是说清啊!”
王洁蓝止住哭:“就是把头发染成黄色的啊,一个不要脸的小妖精!”
“是这样啊?”
林晓珂停住了问话,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王洁蓝仍在电话里“呜呜”的哭。
林晓珂说:“洁蓝,既然都这样了,你哭有什么用?”
又婉转地劝道:“洁蓝,我觉得吧,这事……你早发现比晚发现好!”
林晓珂这么一说,王洁蓝便大哭了起来:“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已怀上了他的孩子……”
说完,王洁蓝哭得更痛了,撕心裂肺的。
林晓珂听王洁蓝这么说,又这么痛苦,思来想去,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王洁蓝在电话那头“呜呜”的哭。
林晓珂拿着手机,在这头默默地听,想劝,又不知怎么劝。
这时,正站在人字梯上刷房的陈启华,手里的涂料用完了,叫林晓珂给他往上递涂料。
林晓珂小声跟王洁蓝说:“洁蓝,我现在有事,随后给你打过去。”
说罢,林晓珂挂了手机,去给陈启华往上递涂料了。
陈启华接过涂料,问:“你那闺蜜怎么了?”
“嗨,”林晓珂叹了口气说,“洁蓝又被人家给甩了!”
陈启华摇摇头,说:“你那闺蜜是咋回事儿啊?一次次地被人甩!”
林晓珂听陈启华这么说,有些生气。
“这怨人家洁蓝吗?明明是她的对象又有了新欢好不好!”
陈启华听林晓珂这么说,埋头刷起了房。
“被人甩了也就甩了,”林晓珂愤愤地说,“洁蓝还怀上了那人的孩子!”
陈启华边干活边说:“那就去跟他讨个说法啊!”
“讨说法?”
林晓珂想了想,说:“对,洁蓝就应该去跟那人讨个说法!”
陈启华说:“现在有些男人视婚姻如儿戏,一点儿也不负责任!”
“就是,”林晓珂说,“看洁蓝多可怜!”
陈启华没吭声。
“也是啊,”林晓珂说,“洁蓝刚上大学就跟一个男生好上了,好上就好上了,你们悠着点,谁知她很快就怀了人家的孩子。”
“那后来咋办了?”陈启华问。
“咋办了?还不是偷偷做了人流,不然她怎么上学啊!”
陈启华说:“他们既然都那样了,那后来为啥又散了?”
林晓珂想了想,说:“她究竟是怎么跟那男生散的,我问过洁蓝,可她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陈启华说:“后来,听你说她在学校又搞了一个?”
“是,她又搞了一个。”
陈启华说:“跟那人时间还挺长,听你说都大学毕业了,他们还在一起。”
“是,”林晓珂说,“后来也散了。”
“为啥啊?”
林晓珂说:“要说洁蓝也是,图人家男方的爸是个什么官,可后来才知道,人家爸爸只不过是个科长,她就说人家骗了她,就跟人家散了。”
陈启华笑了:“你这闺蜜啊,也忒势利了!”
“不许你这么说!”
林晓珂嘟着嘴:“虽然洁蓝有点势利,可洁蓝人还是不错的!”
天快黑的时候,陈启华把房刷好了。
林晓珂也把掉到地面的涂料,擦拭得干干净净。
陈启华从人字梯上下来,说:“下周我们就去买家具,这月争取能搬进来。”
“好,”林晓珂说,“家具先简单买几样,以后需要啥咱再慢慢置。”
陈启华高兴地说:“好,晓珂,我们去吃饭,好好庆贺一下!”
他们刚来到一家小饭馆,正准备点菜。
这时,公司老总李金盛打来了电话,叫陈启华去陪客户。
陈启华无奈地笑笑,说:“晓珂,看来只好你自己吃了!”
林晓珂就买了一碗热干面,回出租屋去了。
回到出租屋,林晓珂正准备吃热干面。
可心里放不下王洁蓝,就拨通了王洁蓝的手机。
王洁蓝的心情好像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