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投怀送抱，小子可千万别怂啊！”说此话的人站在二楼怀里还靠着俩姑娘，正给他一前一后的喂葡萄，听到他说这话面色娇羞
“讨厌~爷坏~”
嗲的赵言差点吐出来，正想着如何挣脱，余光闪过黑色身影，有点眼熟，在看到正脸时简直是看到了救星！
“哎，哎！顾清远！”
茶楼人声嘈杂，顾清远隐约听见有人喊了自己，接着就被人抓住了手。
跑了有一段距离，至少看不到那家茶楼后赵言才停了下来，平复着呼吸，拍了下顾清远的肩膀：“兄弟，谢了啊，无形中帮了我！”
顾清远体力不差，但是也经不住这般跟逃命似的狂跑，喘了口气开玩笑道：“赵兄可是遇见什么洪水猛兽了？”
“何止啊，这女人简直比洪水猛兽可怕千百倍”
赵言搓搓胳膊边走边说，一想起刚才那女人的手还摸过自己，胃部一阵恶寒。
顾清远跟了上去，不解道：“男人见了漂亮女人正常的不调戏一番都觉得对不起自己，怎么到了赵兄这儿反倒成了凶兽”
赵言啧了一声说：“这事儿吧，还得从幼时说起”
“我那会儿嚣张跋扈惯了，在学堂里欺负了个小姑娘，说是欺负，我连她衣角都没碰！就是看她好看才过去搭话，还被反打一巴掌”
结果她爹接人回府时，那小姑娘揪着他袖子不放，一把鼻涕一把泪非要说我非礼亲薄她，害得老子被老头儿关了半个月的禁闭，说自己毁了小姑娘名声，与人定下了婚约。
悲惨的是，关禁闭的日子吃的顿顿饭都会挑出各种虫子，完全不带重样儿的，导致赵言对所有女性留下了阴影，恨不得避而远之。
顾清远轻扬一抹笑意，又用拳头掩饰的咳了两声：“赵兄幼年过得，咳，真是精彩”
“刚才看到顾兄从楼上下来，顾兄也是去喝茶的？”吐了一番苦水，赵言想起来问顾清远。
“早上听邻院的大娘说今日街上热闹，便想着去凑凑”顾清远还是一张笑脸，看起来不像说谎。
赵言勉强信了，看到前面某个摊子摆卖的东西眼睛一亮：“顾兄，我们去前面看看！”
赵言蹲在摊子前兴致勃勃的拿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虽然表面陈旧还有裂缝像个废石，但赵言知道，只要稍加打磨这块石头便会露出他原来的样貌。
“这块石头怎么卖？”赵言问。
摊子主人见他拿起一块最不起眼的石块好言相劝：
“这...公子，您要不换一个吧，这块石头是老朽误捡的，没经过鉴认是块废石”
“不了，我就要这块”赵言掂了掂石块的重量，铁定要它。
“公子，要不在考虑考虑？老朽这边有的是好石，没必要买一块废石”
“我不，爷就要它了”赵言直接往怀里一揣，问：“老伯，要多少？”
摊子主人实在劝不动他，最后只要了赵言三个铜板。
顾清远在一旁看着他的操作眉心一挑：“你会鉴石？”
“早些年跟个游历的道士学的，小意思”
顾清远问：“可是摊子主人也说了是块废的，赵兄为何还要买？”
“你别看它表面废，要看这个”
赵言指着石块的缝隙说：“一般的废石不可能有这么浓的表绿，里面绝对有上等好玉”
“好在没人识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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