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了另一个视频。”卡子告诉她，当他们走下楼梯来到他的地下室时。
“真的？”阿莉掩饰不住她的震惊。“什么时候？”
“假期的时候——几周前。”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他们在学校没怎么交流，但他本可以花两秒钟提一下这事。
“因为我了解你，”他说，“我知道你会整个时间都感到嫉妒和焦虑。”
雷子。她那么明显吗？这个评论却让她感到一种奇怪的温暖。也许他们真的算是朋友了。
当他们到达抛光木质楼梯的底部时，卡子转过身。“而且，就像我之前说过的，我妈妈和继父过去几个周末都在家。这是我第一次能邀请你来。”
“不管怎样，”阿莉说，“你本可以分享内容的——告诉我该练习什么。”
他耸了耸肩道歉。“不幸的是，这个比其他的更理论化。你等会就会明白的。这是关于属性的。”
这引起了她的注意。纯粹的魔法总比没有好，但属性魔法可能已经迅速解决了那些在十六进制的档案。安子和她的手下就证明了这一点。
“那么，”当他们进入办公室时，阿莉说，“你自己上了暗网？”
“是的，我觉得我看过你做过很多次了。再说，你第一次设立这些时已经处理了难点。我只需要小心点。”
她思考了一会。“你知道，甚至一个视频文件也可能携带木马——”
“我先用扫描器扫描了，”卡子说。“就是你用的那个。”
阿莉再次张嘴，但他继续说道：“对了，我还检查了扩展名，确保它是一个真正的视频。我还检查了元数据。编解码器与该系列中的其他文件相匹配。”
阿莉闭上了嘴。他居然这么细心地注意到了。
“而且，”他说，“上传者也和其他视频一样。”
当她坐在显示器前的柔软皮椅上时，她的心跳加快了。雷子。她错过了这个。
“显然，这个视频是系列中的第八集，”卡子说着他们导航到正确的文件夹。
“猜到这个消息还不错。”阿莉双击文件打开。之前，她担心他们永远找不到其他视频。但如果大师完成了这个，那么第五到第七集肯定也存在。
她调高了电脑的音量，两人安静下来，视频从黑暗中淡入。
和往常一样，大师站在一个道场里，穿着贴身的黑色T恤。
“欢迎回来，”他通过语音调制器说道。“今天是时候谈谈属性了。没错——你们一直在等待的话题。在这个视频之后，我将让你们能够用光秃秃的手掌发射火球，用一个念头治愈你们的伤口，翱翔天空。”
他说话的同时，视频切换到了各种艺术家展示他所描述技能的素材片段。
在大师再次开口之前停顿了一下。“开个玩笑。今天我不会教你们任何这些。”
该死。卡子警告了她，她还是上当了。
“但我会告诉你们为什么，”他继续说。“并且我会给你们足够的理论，这样你们在见到下一个老师时不至于尴尬。”
下一个老师？阿莉也不喜欢这个说法。这些视频就是她全部的了。当然，她计划达到银级，但人们会接受吗？她心中那部分怀疑告诉她事情不会像简单地走进徽章办公室然后要求升级那么简单。
“我今天不会教你们特定的属性，”大师说。“但我会帮助你们打下更牢固的基础——比百分之九十九的大学生都要好。这个基础将使你们能够学习任何属性，而不仅仅是你们当地高中提供的几种选择。”
他的话让她挑起了眉毛。
“你们看，一旦你决定了你的属性，就无法收回。这是一个任何人都不应该轻率对待的决定。然而，人们每天都在这么做。老师们告诉他们的学生他们必须立即选择。有些人在说谎——大多数只是自己也无知，重复着多年前他们自己老师告诉他们的话。”
他说话时声音变得更有激情。一会儿之后，阿莉不再听到调制器声音，只听到了它背后的人。
“像你们这样的学生在年轻的时候做出了终身的决定。或者更糟糕的是，他们的父母为他们做了选择。他们在几乎没有研究的情况下永久性地改变了他们的身体和灵魂，而且其中很多人会后悔。选择错误的艺术会让你的基础不稳定。没有坚实的基础，你只能爬得那么高。”
片刻后，大师似乎有些泄气。“但是我跑题了。你们打开这个视频不是来听我唠叨世界的问题的。你们来这是为了学习属性。”他在身前伸出双手。“作为大学教授，我的所有学生都是带着已经选择好的属性来找我的。对他们来说已经太晚了。希望你们不是这种情况。”
视频在那之后渐渐消失了。阿莉用鼠标悬阿莉度条上，视频才刚开始。她以为它会像以往一样渐渐回到道场。但是，屏幕依旧黑暗，几幅卡通插画渐渐显现。
五幅图画组成了一个松散的圈子，每个代表一个普通的方面。火、水、气、金属和木头。
“在遥远的过去，”宗师的声音说道，“只有五种艺术家。我们的祖先认为这五个方面构成了整个世界。当然，他们错了。他们不知道分子或原子。”
屏幕缩放到更远的距离，展现了更多的方面。引力、冰、光、影子、声音和生命。
“随着时间的推移，出现了更多的艺术家，证明了魔力与元素、物质甚至能量之间几乎没有关系。”
屏幕拉得更远，揭示了更加抽象的概念。空间、时间、知识、梦和存在。更多方面悬浮在屏幕的范围之外，标签无法阅读。
“这是因为方面不是宇宙的构建块。相反，方面是在我们头脑中产生的想法。”
人形状的图像在图像中央形成。“我们的身体存在于物理空间。在这里，它们在其他物质和能量之间移动和互动。我可以伸手触摸火焰。我甚至可以尝到它。不过，我不建议这样做。”
他清了清嗓子。“我的敏锐的观众会注意到，魔力并非是本源于物质世界的。它只能通过我们灵魂的门户进入这个世界。那里有许多不同的名称。在埃斯皮拉，我们称之为精神领域。在所肯，他们称之为气之海。在卡德里亚，他们称之为认知层面。更古老的故事称之为虚无，他们说传奇生物可以在梦中漫步。”
“不过，我们不能用眼睛看到这个世界。但我们可以用思想感知到它。如果你还记得关于银视力的视频，我们实际上可以看到别人灵魂里的魔力。”
事实上，她完全不记得那个视频。谢谢你的提醒，宗师。
还有…银视力？这是他第一次提到一个普通的等级。也许你必须是银级才能看到魔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