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莉到屏幕上出现的最后两个字时不禁愣住了。她的眼睛数次扫过这条消息，确信自己读错了。
“到底怎么回事？”卡子不由得喊出声来。
“我——”她低下头，感到脸颊发烫。尽管手指捏着鼠标，但仍然在颤抖。
“他是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他质问道。卡子通常都很冷静，即使他们在地道里并肩作战也是如此。但今天不是。
“我不知道，”她承认道。
“你不知道？”
她摇了摇头。“这不可能。”
“显然不是。”他用手抓了抓头发。“我以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以为我们采取了所有的预防措施，不会有人找到我们。”
“让我想一想。”她从鼠标上抬起手，在裙子上擦干了手。
当然有很多人可以比她更擅长黑客技术。但这个？这真的是不可能的。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类似摄像头或麦克风的东西。她检查过多次。VPN掩盖了他们的IP地址，并显示他们是从佐龙下面的雷电接口连接的，而她甚至从未去过那个城市。
他们在开始之前已经把硬盘上的所有东西都清除了，然后通过虚拟机连接。实际上，即使有人找到了她的IP地址或黑入了他们，他们的发现也应该指向卡子，而不是她。
在这个硬盘上，即使在清除之前，也没有任何关于“阿莉”的记录。一个高超的黑客无法找到她的名字，就像一个优秀的数学家无法把二加二等于五。
不对……肯定还有其他事情发生了。
阿莉的目光重新落到了屏幕上。当她考虑可能性时，心跳仍然加速。
她自己的用户名是时间和空间从未使用过这个名字。这是基于她一直有的一个反复出现的梦，一个她从未与任何人分享过的梦。只有卡子知道这个用户名。
她把注意力转回了他。“你还在没有我知道的情况下在暗网做了什么事吗？”
“我绝对没有透露你的名字给任何人。”卡子反驳道。
“但是，有人知道了。达子和美灵有我的用户名吗？他们在和我们开玩笑吗？”尽管这看起来不太可能，但其他选择不多。
“当然不是。他们知道我们在用暗网找魔法艺术视频。这就是我告诉他们的。”
而且阿莉也很小心。除了卡子和他的线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正在学习魔法艺术。
她咽了咽口水，再次看向屏幕。她的第一反应是关闭电脑然后逃跑，但那只会让她看起来更可疑。她必须上钩。
当她的手指仍然麻木并颤抖时，她把它们放回了键盘上。“阿莉是谁？”她问。“这是我应该懂的一个巧妙暗示吗？”
她曾考虑过将自己的名字拼错成“阿莉”之类的东西。当别人这样做时，这总是让她发疯。但这可能会过多地强调谎言。大多数人只是复制粘贴陌生的名字。
没有回复。
阿莉等了整整一分钟，然后是两分钟。但是，学徒
“雷子。”她咬牙。“现在他却不理我们了？”
“他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他知道。比起沉默，没有什么能更加巩固他的立场了。”
狡猾的家伙。如果她表现得太绝望，那只会证明学徒是对的。
学徒，”卡子建议道。“但再问问关于视频的事。他已经知道我们想要那些视频，所以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当她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时，她想过随后再回到这个对话。那样，她可以把它看作是一个事后的想法，而不是一个会让她整夜都睡不着的东西。
这一次，卡子帮助她精心制定了准确的消息。学徒提高了赌注，他们不能再把这当学徒
“看，抱歉质疑了你的身份，但我不会相信你是逃犯而没有证据。这里有很多人声称自己是他。”
最后这部分并不是真的，但看起来像是一个合理的谎言。人们在网上经常假装自己是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