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能对他们造成影响的办法只能是以方晓的名义去告对方设计师抄袭，可以以此要求停止侵权并获得经济赔偿。”法务继续说道。
“但是也……”
“意义不大。”“意义不大。”
上官沐冉和纪大为异口同声地接话。
法务苦笑着点了点头，“他们只要换一种画风、改变形象的一个部位就行了。大众也看不出来什么，照样买单。”
“也只能这样了。”纪大为深深叹气，“杯水车薪也得给他们一点浇灭一点啊。吃一堑长一智，我们就当长见识了。”
“嗯，以后多加防备就是了。”上官沐冉附和道。
几人又商量了一下联系方晓帮忙的事情，和接下来走的流程，会议结束。
方晓没有倒戈到对方公司，上官沐冉得知的时候是惊讶的，没有方晓他们居然也能模仿得这么像。转而又不禁好奇到底是方晓没同意，还是他们根本没找过方晓，但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设计师是团队的灵魂。
那估计就是抠搜的不舍得开条件吧，上官沐冉最终得出结论。
时间回到几天前——
方晓拿起了桌上合同旁边的笔，突然好像释怀似的笑了，把合同放在腿上，在签名的空白处画了起来。
裴献聪见状，理所当然的认为对方是在签名，脸上又绽开了猥琐的笑容。
“哈哈，对了嘛，你能想明白就好，咱们合作愉快！”
“嗯，我确实想明白了。”
方晓停笔，把合同甩到桌上，站了起来。
“如果我背叛正义和善良，就会变成你这样的猪头，我不要。”
方晓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狡黠，“因为帅，是一辈子的事。”
说完，转身潇洒离去。
裴献聪懵了，回过神，去看合同——上面不是签名，而是画了一个无比猥琐难看，但是五官表情都跟他出奇神似的大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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