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 > 穿越言情 > 鹤舞三国 > 第八回 刘文圭用计袭零陵 袁本初巧舌得冀州

第八回 刘文圭用计袭零陵 袁本初巧舌得冀州(1 / 1)

书接上回,周瑜谋曰:“伯符入城不可多带人马,否则赵范必定生疑,明日入城可择精兵五十人扮作随从。酒宴之上,赵范必定发难,伯符可见机而行。吾且邀陈应、鲍隆二人入营饮酒,断赵范之臂膀。”孙策曰:“善。”遂遣使报于赵范,具言受降之事。陈应曰:“如今孙策邀吾二人饮酒,正好去他营中以为内应。到时太守杀了孙策,某二人便与太守里应外合,定能吞灭此军。”范曰:“只恐有诈。”应曰:“某与鲍隆曾杀双虎,区区小卒岂能阻挡某二人?”范拗他不过,只得应允。

翌日,孙策带随从五十人入得桂阳,范邀请入府饮宴,策命左右与外院等候,自与赵范同入内室。酒至半酣,孙策佯醉曰:“太守之诚心某已知晓,来日某便回报父亲,使太守任长沙太守。”言讫,伏于案上,鼾声如雷。范见策已醉,绰剑在手便要来杀孙策。策暗中已按剑在手,余光见赵范提剑而来,拔剑刺范。范大惊,手中剑应声落地,转身便走,策赶上一剑刺死赵范又将范首级割下,提头出门。外院精兵闻内室声响,亦各持兵刃杀入,将赵范所设刀斧手一并杀尽。策与众人驱马而至城中兵营,提赵范首级喝曰:“赵范已死,汝等投降可免一死!”桂阳诸将见赵范已死,纷纷弃甲投降。

却说陈、鲍二人来至孙策军中,周瑜见了佯喜,置酒与二人痛饮。二人大醉,瑜乃命人将二人拿下,推出斩了。时有城中兵马来报曰:“孙伯符已取了桂阳,大开城门。”瑜乃引军入城,安抚百姓,飞报文台。

却说张羡不过月余便连失武陵、桂阳两郡,料孙文台必要来夺零陵,遂于众人谋曰:“孙坚以取三郡,他日必来夺我零陵,这可如何是好?”从事刘度曰:“本州有上将邢道荣,可敌孙坚。”羡斥曰:“两军对垒岂在一人之勇?”度羞愧无言。此时飞马来报曰:“刘玚已率军一万兵马渡过湘水。”羡沉吟半晌曰:“我众敌寡,不若坚守零陵以老彼师,待其粮尽,我再领军袭其后,可得全胜。”遂调各处兵马约有三万,具屯于零陵,以待刘玚。

却说刘玚兵渡湘水,探子将张羡部署报知刘玚,玚谓众将曰:“张羡集兵零陵,必是要与我决战,我等可速至城下扎营。”玚乃统兵急行近百里,击破张羡所布散兵,于零陵城东数里处扎营。左右说羡曰:“刘玚急军而进,士卒疲惫,可趁夜劫营。”羡曰:“刘玚多智,怎会无备?倘若他设下伏兵,岂不是自投罗网?”

次日,玚随五十骑至城下观看,见城头旌旗招展,刀枪丛立,守备森严。玚循城细看,见城高池广,自思曰:“零陵守备果然不同长沙,欲破零陵还需另思良谋。”乃引兵回营,与诸将商议。朱治谋曰:“何不用云梯破城?”于是军中起数十云梯,左右以木板遮护,但听鼓声大振,军士一同登城。张羡见玚起云梯,四面齐攻,急令兵卒持火箭、火炬暗伏垛口之后,待云梯将至,城头火箭齐发,云梯尽数烧尽,军士死伤甚重。城头矢石如雨,军不得进,只得回营。

玚怒曰:“吾当造下冲车,看汝如何抵挡!”乃大造冲车,不日即成,玚令兵马尽数往攻东门,士卒鼓噪而进。羡见玚以冲车相攻,已使人连夜缝制布幔,此时以布幔笼城,玚所制冲车皆不得入。玚乃使人持火炬焚布,城头箭如雨下,兵不得近。激战一日玚方才收兵回营。玚使人填平城壕,负土登城,为张羡所败。又教祖茂引兵掘地道,羡却围城挖堑截之。如此攻防月余,玚无计可施。

及至十二月,刘玚与众将商议曰:“如今围城已有月余,墨子所云攻城十二法,吾已尽试,然零陵依然坚固。吾观此前张羡用兵平平无奇,如今却如神助,未知乃何人相助?”未几,有城中细作入报曰:“张羡得一谋士名唤单福,近来之谋皆其所出。”玚喜曰:“若得此人,主公大事济矣。”朱治问曰:“这却是何人?”玚曰:“单福非其本名,此人乃颍川人氏,姓徐名庶,字元直。吾居淮南之时,徐元直曾来拜访,恰逢吾外出访友,未曾得见,不想今日竟在此相遇。”玚谓诸将曰:“破敌之法,吾已了然于胸。”众将问计,玚笑曰:“吾军攻城下已有月余,粮草不济,当暂返长沙,零陵当徐徐图之。”众人不解,玚亦笑而不言。及众将出帐,玚唤徐荣入帐密授机宜,荣遂连夜引本部而去。

至夜,果有细作报入零陵城中,羡大喜,顾众人曰:“果不出某所料,刘玚粮草将尽,此时正是某攻破刘玚之时,传令三军饱食,明日出城决战。”翌日,玚果然尽拔营寨,向东而行,玚命弱卒断后,轻兵急行。羡命邢道荣先行出阵,自领兵马以为中军,正欲出城,一人拉住张羡坐下黄骠马,曰:“太守且慢!”羡视之,乃单福也。羡问曰:“公以智谋挫刘玚之士气,如今彼粮尽而退,何故阻拦邪?”福曰:“某观刘文圭用兵颇有章法,如今却以弱卒断后,恐其为诱太守出城。”羡曰:“如今正是破敌之机,岂能错失?公且在城中静候佳音。”故引兵追赶。邢道荣手提宣花大斧,引精兵数千先行,追行数十里,追上刘玚后军,略一接战,玚军望风而逃,军器辎重,丢满道上。邢道荣见状大喜,所领军卒争相抢掠。只听得一声锣响,左边黄盖右边祖茂引兵杀来,喊声震天。道荣大败,麾下兵马自相践踏,死者无数。道荣只得拼死杀出,行不数里又转出一彪军拦住去路,却是张羡引兵到来。道荣滚鞍下马,言前有刘玚伏兵,张羡闻言大惊,曰:“果不出单福所料!”急欲退走,只听得喊杀声起,徐荣领一队骑兵斜刺里杀出,将张羡兵马冲作两段,刘玚亦率军合围将张羡困在中心。数支兵马横冲直撞,羡军顿时大乱,兵士四散奔逃,邢道荣亦死在乱军之中。

阵旗开处,一人跨青骢马,披挂齐整,厉声喝曰:“吾乃淮南刘文圭,汝计已穷,何不速降?”张羡见左右兵马皆尽,仰天长啸,曰:“悔不用单福之言!”遂下马捧太守印绶投降。玚乃入零陵,张榜安民,使飞马报于长沙。

刘玚既入零陵,径至徐庶居处。庶见文圭,笑曰:“吾昔日拜访明公,却未能得见,便阅尽明公所注兵书而去,今观公用兵,确如神助。”文圭曰:“元直何故在此?”庶曰:“吾上涂山之时恰遇鲁子敬,他教吾迁至荆州避难,因此方才与母暂居零陵。”文圭执庶曰:“吾主重贤纳士,先生可愿与吾共事?”庶曰:“既是明公所投之主,必可成就大业,吾愿同往。”文圭大喜,便欲与庶一同返回长沙,庶曰:“明公,零陵之处有两位贤士必可辅佐文台大业。”文圭曰:“敢问是何方高士?”庶曰:“一人姓刘名巴字子初,零陵烝阳人;一人姓石名韬字广元,颍川人。此二人皆有才学,还望明公使人求之。”玚遂遣人将二人请来,又上奏于孙文台。

孙文台接玚书信,亦知羡于零陵素有名望,便教羡仍为零陵郡守。徐元直、刘子初、石广元三人共赴长沙,分授官职。孙文台问刘玚曰:“先生,如今四郡已平,之后该当如何?”玚曰:“四郡初定,民心不稳,不可再兴兵戈,当修养生息,以备外患。吾夜观天象,北方将乱,到时再做商议。”

且说袁绍自归渤海,帐下谋士逄纪说袁绍曰:“冀州乃天下钱粮丰足之所,将军有意乎?”绍曰:“虽有此心,却无良谋。”纪曰:“何不使人约公孙瓒共攻冀州,阴使人报于韩馥。韩馥怯懦之辈,可使人前往说之,馥必请将军共事,到时冀州可不战而得。”绍即遣使说瓒,瓒随即兴兵,又遣荀谌往韩馥处说之。

韩馥闻公孙瓒兴兵,急问计于辛评,评荐荀谌前来商议。谌问曰:“将军兵将与袁本初相比何如?”馥曰:“不如。”谌曰:“将军才德与袁本初相比何如?”馥曰:“亦不如。”谌曰:“将军既不如袁氏,又久居其上,袁本初一世英杰,岂会甘居人下?如今公孙瓒尽起燕代之军长驱直入,势不可挡,将军何不请袁本初共理冀州之事?到时袁本初必厚待将军,公孙瓒亦可无患矣。”馥从其言,即遣人去渤海请袁绍。绍既入冀州,封馥为奋武将军,实则软囚。馥日夜忧怖,未几自尽于宅中。

公孙瓒闻绍得冀州,便欲遣关靖前往邺城索要冀州,恰于此时,瓒得奏报曰:“从弟公孙越从袁术攻九江,为袁绍所命太守周昂所杀。”瓒大怒曰:“我弟之死,祸起于袁绍!”遂点起兵马号称十万,杀奔冀州而来。正是:袁氏方得冀州地,便与公孙动刀兵。未知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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