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子监的日子依旧安逸。
房遗爱过的依旧很悠闲。
可是有人却打破了这份闲适。
一道圣旨从皇宫飞奔而来,来的让房遗爱有些措手不及。
房遗爱百思不解,自己这闲人,何时入了李世民的法眼,为何要将他调到城南军队中做个录事参军?
房遗爱不想做官,即便是这个闲散的官员,房遗爱也不想做。
可是没办法,皇家天命,怎能抵抗。
“这位……公公?可否告知陛下,学生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学业也蒸蒸日上,正是学习的大好时机,可不能去当官咧。”
房遗爱给传旨的公公露出一个‘萌萌哒’的表情。
那位公公嘴角剧烈抽了抽。
要不是你整日不去学堂,孔颖达能弹劾你?要不是你天天给那群皇子公主卖诗,陛下能调开你?
说白了,你就是一个毒瘤啊!关键是自己还不自知!
公公含怒而去。
房遗爱幽幽的叹了口气,索性没有给这公公打赏钱,不然这钱不是打水漂了?
泾河边,东阳今日还没有赶来。
房遗爱找根树枝,在地上写了一行字,便牵着自己的大白马朝城南报道去了。
大白马被订上了‘鞋子’,显得很不自在,走起路来,时不时的蹭蹭自己的脚掌。
又时不时的用牙齿撕扯着房遗爱的衣衫,以表达愤怒之情。
“大白啊,不给你找个鞋子穿,你这马掌可就要废了啊。”
一人一马,在夕阳中缓缓出城,夕阳拉长了房遗爱的身影,萧瑟、孤独。
城南军事训练基地很好找。
大唐征调的府兵,一批批的被输送到这里来。
当房遗爱出现在军队门前的时候,兵士一如往常的拦住了房遗爱。
“站住!军事重地,闲杂人等不可入内!”
房遗爱叹了口气道:“我是陛下新调任的录事参军,放我进去。”
兵士左右打量打量房遗爱,随即不耐烦的挥手道:“哪家的小娃儿,休要来此捣乱!”
“你不让我进去?”房遗爱目漏精光。
“废话!这是你能进去的地方?”
“谢谢,太感谢了!”房遗爱热情的和兵士握了握手,弄的兵士一脸懵逼,随后他就牵着大白马掉头欲走。
“兀那娃子,给老夫站住!”
牛进达的声音,在房遗爱身后老远的距离响了起来。
房遗爱压根没有回头,骑上大白马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