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哈哈哈哈!让老夫看看你这娃子的本事!”
大白马似乎被牛进达豪迈的声音给镇住了,如何也不迈开一步。
自从这大白马跟着房遗爱相处日久后,也培养出了一些感情。
此马颇通灵性,从当初一匹奋发上进傲气十足的大宛良驹,变成如今不求上进不思进取只知偷懒耍滑的懒马,房遗爱就觉得它今生一定与自己有缘。
“牛叔叔好,牛叔叔这么巧,你也在?改天咱们一起喝酒,告辞!”
房遗爱露出洁白的牙齿,呵呵一笑,牵马就准备离去。
“给老夫站住!”牛进达喝道:“陛下派你来做录事参军,你便这般懒散怠慢?”
“不是,牛叔叔,我这不是想进去嘛,这位大哥不让我进去,你看这事闹的。”
牛进达听及此,一脚踹在兵士屁股上。
“瞎了狗眼了!房参军也敢拦着?”牛进达呵斥之后,对房遗爱道:“令牌拿出来!”
房遗爱乖乖的掏出录事参军的鱼符,尾随着牛进达进入军帐。
那看门的兵士,摸着屁股,眼神幽幽的望着房遗爱。
合着你有鱼符,为啥不早点亮出来?
踢踏,踢踏。
“老夫告诉你,这是兵家训练重地,不准饮酒……”
踢踏,踢踏。
“不准滋事生非……”
踢踏,踢踏。
“不准赌博……”
踢踏,踢踏。
牛进达都快要疯了。
“你的马蹄子究竟装了甚?声音这般难听!”
房遗爱听到这话,顿时纠正道:“不是我的马蹄子,是我的马的马蹄子……”
“再啰嗦,信不信老夫抽你,起开,让我看看你的马蹄子!”
“牛叔叔,是我的马的马蹄子……”房遗爱弱弱的再次纠正道。
牛进达一脚就朝房遗爱屁股上踹了过来,“跟谁学的!闭嘴!抽不死你!”
房遗爱很无奈,只好乖乖的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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